“服下它,很快就会好。” 雷雨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枚《清说化毒丹》递给大柱。
“这...,这...,这么贵的丹药,我不能要,过璺时间,自然就会好的。” 大柱推辞道,他知道这枚丹药的价值。
“大家都是兄弟,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。” 雷雨说道。
推辞不过,齐大柱服下了丹药,片刻后,咯出一团黑血后,整个人一下就舒服多了,胳膊动了几下,也不怎么疼了,真气运行也正常了,精神面貌一下就好了很多。
“太谢谢了,雷雨,都不知怎样感谢你了,次次都是你在帮我。” 齐大柱感激地道。
“都是好兄弟,不用见外。打你的那人住哪你知道吗?” 雷雨问道。
“知道,他在镇上单独租了一套房子,这仇总有一天我要找他报的!” 齐大柱恨恨地道。
“嗯,有骨气,为这报仇雪恨,干一杯!” 雷雨笑着道。
天色已晚, 陈万顺爱说爱闹,喝酒不行,没一会就爬在桌子上,醉了。
“我找个人跟你去收拾他,你只在暗处指一下就行了,不要你露面,酒等会回来再喝。” 雷雨对齐大柱道。
一袭灰袍,一柄长剑,载着齐大柱悄没声息地在夜空中划过。
“到了,前辈,就是那个院子。” 齐大柱说道。
“就等在这,不要乱走!” 易过容的刘振辰,身着普通灰袍,沉声吩咐道,如鬼魅般的闪身进了院子,半个时辰不到,闪身出来,祭起飞剑,载着齐大柱飞回了张光祖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