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韦又道:“谅他也不敢.只是这样下去终究也不是办法,马先生确实是自尽,先生何不说明白?”
“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啊.”赵舒转头往后面一看马良的棺木,马良以死都要守住关羽的丑事,我也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?
李韦却低声笑道:“这几日军中众将各自猜测,疑云重重,只有先生不闻不问,不发一言.而且马先生死前有单独与先生相会,先生若说不知道,岂不是欺人之谈?”
赵舒脸色一变,觉得他的话大为有理.又听李韦道:“先生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但也还是要为马先生的死找一个说法,不然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,被关平多说几次,别人难保不会起疑.”
“文节所言甚是.”赵舒轻叹一声,道:“我若是说,这件事情说去来,与一位已经去世的英雄令名有损,你相信么?”
“某相信.”李韦顿了顿,又道:“先生对敌人是所用皆是其极,但是对自己人,某还是相信先生.”
“这样就好.”赵舒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道:“此番征战,我还真怕你心中存有什么芥蒂.对敌人不能仁慈,对朋友却要肝胆相照.”
“那先生可为马先生的事情,想好了说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