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靖王被伏捉在地,新帝亲手用利刃削去了他的头发。而站在一旁的平西王薄嘉懿,双目如炬,目光啄热地盯着新帝腰间悬挂的虎身龙头令。
当晚,一夜凄风苦雨,阮芷菡半梦半醒,薄嘉懿手提一瓶花雕酒闯进门来。
“啊!”她吓得从床上翻身坐起,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掩住自己雄前的风光,好不容易镇定下来,才看到薄嘉懿一身雪白孝服,双目沉醉,手握酒瓶,不停灌酒。
“来,陪本宫喝一杯!”他猿臂一挥,便将阮芷菡从床上抱了下来。
“放开我!薄嘉懿,你放开我!”阮芷菡在他怀中挣扎,奈何她大伤初愈,身体还很虚弱,根本没有力气。
“不要动!”薄嘉懿将头埋在她的双汝之间。她感受到他的情绪极力压抑,有泪湿濡了她的肌肤。
她不由停止了挣扎,觉得此刻看似钢铁般坚强的男人却如此脆弱。伸出去推搡他的手臂不由疆在了半空。
“本宫是不是很没用?”他的语调带着自嘲与哀伤:“若不是你及时阻止了本宫,本宫定然也要落得与泓儿一样的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