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，您这是……？”安桐歪着有，眼底充满了笑意，清冷的声音拉回了女生呆愣的视线。
姜染眉头紧紧皱起来，视线看向了少女，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，急急忙忙开口：“老师，就是她，就是她打我们。”
一边说着，姜染一边缓缓推到了中年秃顶男人的身边，用手指了指身后那些满是伤痕的人。
“你们不是也打我了吗？”
少女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来，她目光慢悠悠落在面前几人的身上，脸上略微狰狞的伤口展现在众人面前。
中年男人眉头一皱，他余光淡淡瞥了眼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，还不等姜染自己出生狡辩，他便替几人找好了借口：“没准是你自己磕了碰了的。”
对方的话音缓缓落下，安桐忽然冲着对方笑一下，并没有生气模样，显然她已经预料到对方会这么说。
少女微微抿了抿嘴唇，余光瞥了眼身旁的少年，在把目光慢悠悠落在姜染身上，清冷发语气中带着些许笑意。
“那……老师，刚刚姜染表现出对顾洛的喜欢，对于您这样严厉的老师来说，是不是应该惩罚？”她跳着眉头，眼底是满满的笑意，以及脸上的敬佩之色。
让中年男人一时间有一股得意的感觉从心底涌出，他轻轻咳嗽了几声，把自己的目光落在身旁姜染身上，眉头皱了皱，研读显露出些许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