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人喝了还不的都被他害了!”
“村长,这事可不能就轻易算了,找出来千刀万剐也不为过!”
沐怀仁道:“这事肯定不能算了,我就是挨家挨家找也要把这人找出来给大家一个说法。”
沐怀德这时说道:“多谢大家了,我这一辈子从没做过啥对不起谁的事,也从没害过谁,家里孩子也都是教他们不能做对不起人的事。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狠毒,家里这半年养的兔子一下都没了,这要是人家上门来要我可该咋办?当时黑字白字可都是写好了,供应不上可是要赔钱的。”沐怀德说到这也是红了眼睛,粗糙的大手抹了抹眼睛,看得人也于心不忍。
沐怀仁一听他说得家里兔子不但被毒死了,还要给酒楼赔钱,这得赔多少银子,也着急了,道:“能不能去给他们说说,家里出事了,这也不是不想送,实在是送不了。要是他们不相信,我跟着去作证。”
沐怀德道:“早上杨树陪庆明去县衙了,这事我也不懂,也不晓得咋个管,只有让他们去办!”后又道:“这次是兔子,万一那天给我们喝的水里也下药,我活了一辈子儿孙齐全,死了就死了,可安子锋儿阳儿,还有晨晨都还那么小,我不能让他们也陪我这个老头子去了。”
大家一听他这么说也都觉得说得有理,家里娃一大堆,不能把娃给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