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对岸,以礼部尚书张勋,鸿胪寺卿唐观为首大夏礼团,看着坐在轮椅上缓缓朝他们逼近女子,尽皆皱起了眉头。
“北元无人可用了吗,竟会派一个女子前来,这是来羞辱我大夏来了?”鸿胪寺卿唐观的脸色很不好看。
鸿胪寺,相当于大夏的外交部。
专司接待各国来朝的使节,同时也负责维系大夏与各国的关系。
多年以来,他接待过无数的使团,太宗朝时期,他更是接待过不少因仰慕大夏文治武功,亲身前来太安朝拜的各国国王。
但以女子为使的使节,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张勋的脸色也很难看,大夏以礼为重,以礼为尊,女子鲜少抛头露面。
北元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派了一个女人来大夏,还是个残废的女人,这已经不是羞辱那么简单了,而是在挑战大夏的礼教之本。
两个为首的官员不高兴,礼团之中其他官员同样觉得耻辱。
一个清流官员忍不住拂袖怒道:“如此使节,不迎也罢!”
言罢,竟真的转身离去,丝毫不顾张勋与唐观黑如锅底的脸色。
见有人带头,一些早就倍感屈辱的官员也纷纷拂袖而去。
唐观朝着张勋拱手一礼,黑着脸道:“张大人,北蛮子不懂礼仪教化,先以兵威辱我大夏,现在又遣一女子为使,简直欺人太甚,古语有言: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。本官虽不才,却也不堪受此之辱,这便告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