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4∶0的节点,已经目送企鹅宝宝们回家了,同时发现还有一条静直的街道,通往海边的停车场。四下是开普敦的民宅,一栋栋房子,分插在街道两边。
比赛结束哨声吹响时,正“笃笃笃”地踏在静直的小路上,街道、房子、海风、暮色、早起的星辰,还有气氛的祥和。我正努力分辨,这里是静谧的欧洲小镇还是澎湃的非洲大陆。
“是非洲。因为散着步的我们,身边竟然还跟着一只掉了队的南非企鹅。”ZZ曾不可思议地对我说。
我又要去南半球了。后天从法兰克福飞去里约热内卢。四年,我已经不做杂志了。从纽约搬到北京,不再如四年前那样单纯理想主义,但还是理想主义着。最近的两年,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北美大陆,每个夏天去南半球,仿佛也已经不再持续。
对于南美的一切,完全是一脑子糨糊,我甚至以为圣保罗是巴西首都。我给在波士顿念书时的同学Aline(艾琳)发邮件,她回信说:“亲爱的Jane,我已经去波士顿工作了。祝你在巴西旅行愉快。”Aline姓Martini(马爹利),是个名字和笑容都很醉人的圣保罗姑娘,她在圣保罗的KPMG(毕马威)工作,总嫌弃别人的英文不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