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疆王双手环胸:“看来天玄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就连一件衣裳都提不起,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皇帝的脸色沉了许多,大臣们也都面露难色。
这可如何是好?
“顾侯不是自称天玄战神?可敢试一试?”南疆王把矛头对象顾昭寻。
若是拉下了顾昭寻的面子,才算是真真重挫了天玄一回。
顾昭寻兀自饮酒,并未理会南疆王。
“顾侯这是什么意思?”南疆王有些气急,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小儿轻视!
顾昭寻冷眸一扫,白瓷酒杯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都变得贵重了许多。
只见她侧首看着姜蝉衣,眼神迷离:“无需本王,蝉衣也可穿上你这件衣裳。”
此话一出,大殿哗然。
这么贵人都拿不起,姜蝉衣这个身份地低微之人又怎么会玄鸟神选中之人?
姜蝉衣盈盈浅笑,慢慢起身:“既然侯爷都吩咐了,蝉衣便遵命。”
顾昭寻盯着姜蝉衣,举止随意,可是眼底却极为清醒。
他并不知姜蝉衣是否能成功,可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,姜蝉衣便是破局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