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,他说的那些话她都能听到,她只是病了,给不了回应而已。
或许他说得足够多了,她就能受到刺激,清醒了。
可惜他坚持多年,收效甚微,月月也只能在点头摇头、好或者不好这种程度的接受和拒绝上给出回应。
比如她不愿意喝药,她就摇头,说不喝。
如果她愿意喝药,她就乖乖喝了。
胡月雅听了吴余昶鹭的话,手动了动,抬眸看向吴余昶鹭的时候,眼睛是红的,她喃喃自语:“欺负?欺负……”
吴余昶鹭心里不由得一跳。
月月这模样,一副要发病的样子。
每次月月要发病,眼睛都是红的,而不发病的时候,却是正常的。
吴余昶鹭下意识地抓紧胡月雅的手,企图安抚。
许安诺在这个时候进了厨房。
见许安诺进来,胡月雅当即站起身来走向她。
“妈妈,欺负……”胡月雅抓着许安诺的手便开口,眼睛红红的。
许安诺不明所以,但却伸手拍了拍胡月雅的手背:“妈妈您应该叫我女儿,不能叫妈妈哟。”
说话间,许安诺问吴余昶鹭:“刚刚发生什么了?”
“安诺,你妈她好像……认得你……”吴余昶鹭没有回许安诺的话,而是呐呐的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