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堵住,一时哑口无言。
凌画见宴轻吃噶,摸摸鼻子,也觉得自己太宠儿子了,心里也清楚这样是很不对,抱着他胳膊哄,“好哥哥,待他再大一些,再将他分出去吧!”
她小声说:“等她七岁,不,六岁,就、就六岁。”
宴轻深吸一口气,“不行,六岁太大了,三岁就启蒙,四岁都该去上书房了,我六岁都会背诸子百家了。”
凌画汗颜,“你小时候多辛苦啊,还是不要了吧,让他多一点儿快乐的童年吧!”
宴轻想想也有道理,他小时候的确被管教的很严,妥协地伸手点她额头,“你真跟四舅兄是一个样儿,胸无大志。”
凌画很想反驳他,这是你一个做了好几年纨绔的人该说出的话吗?但没敢,怕被收拾。
于是,宴熙便又在紫园留了下来。
宴轻怕他在一堆人宠着的福堆里长歪,每日给他布置了课业,文一个时辰,武一个时辰。
就这样,宴熙长到四岁时,依旧赖在紫园,出入父母内室如寻常,每晚睡觉前,都要先跑进正屋,亲亲娘,再抱抱爹,然后再跟两个人说一句晚安,再乖乖迈着小短腿回自己房间睡觉。
就还挺、可爱的!
这样一来,不止哄住了凌画,就连宴轻也被哄住了。
于是,两个人谁也没想到,有一日,他带着陛下和皇后的小闺女萧颖两个人玩捉迷藏,钻到了床底下,将那个凌画藏的隐秘的暗格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