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长久以来的流浪生活,让骆葫的性子太过小心翼翼,总是不能接受别人的好意,甚至连本就属于自己的权力也不敢去争取。
因为他从心底觉得自己不配。
可这一次,苏小暖告诉他,这是他理所应得的,他配得起。
骆葫重重地点了点头,尽力逼退眼眶中的湿意,“我知道了,姐姐。”
苏小暖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头顶,随后转过身跟高捕快商量,骆葫两兄弟什么时候过来,还有平时他们在哪里吃饭这些琐碎的事情。
她刚转过身,骆葫就忍不住拿袖子擦了擦眼角。
最后骆葫两兄弟留在了香阁,工钱跟别人一样,每个月至少有五百文前的底薪,如果客人买单的话,他们也会有相应的提成。
铺子里干得最好的,一个月拿十两银子的都有。
县里的工钱水平,比镇子上稍高一些。
镇子上一个成年男子去干力气活,一天也才十几文,县里差不多一天能有二十文。
不过要是在县里干比较轻快的活计,一天能有十文钱就不错了,所以香阁给的工钱已经算是很高了。
中午,苏小暖姐妹没出去吃饭,而是拿出从家里带的糟辣子,去后面的厨房煮了一大锅糟辣子面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