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刀子?!”聂祺一听,断然拒绝,“不行,人都死了,怎么还能再伤害他的遗体,你到底是不是仵作?”
陆疏禾心平气和道:“我去验尸,就是为了让他不至于蒙冤而死,罢了,我懒得与你解释。”
说罢,陆疏禾便往乔耘遗体旁走去。
“不行!”聂祺双目睁圆,怒不可遏,“若是乔兄的家人知道,一定不会允许!厢房的门窗都反锁着,他根本就是自尽!我看你是存心想要搞破坏!”
陆疏禾的目光冷若冰霜,“谁说这厢房没法进入?”
聂祺嗤笑道:“我关上门,你进来试试?”
陆疏禾冷淡道:“只要把水缸移开,就可进来。”
苏昱珩一听,先替陆疏禾心虚起来。
他走到陆疏禾身边,低声提醒道:“小花,你是不是搞错了,这缸子确实没有被移动过。”
陆疏禾却笑笑,“准确来说,是没有被左右移动过。”
苏昱珩担忧地看着陆疏禾。
前后左右有何分别,小花姑娘莫不是太较真了?
看聂祺现在的状态,如果陆疏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恐怕真的会对陆疏禾动粗。
虽说有姜呈在,不必担心,但恐怕就不好办案了。
陆疏禾则走到水缸旁边,蹲下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