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寒满脑子回响的都是她之前说的话,心思正乱着呢,哪儿有心情和她探讨这个,听她这样说,敷衍回道:“感情这事儿最说不准,一见倾心的也许少,不代表没有,有时候有些人真的是在匆匆一瞥中惦念许久。”
宋肆意疑惑的看过去:“你遇到过?”
“我……”话语一顿,慕寒立马止住了脱口而出的那句‘我遇到过’,有些局促的板着脸收着桌上的药碗,他话音一转,“汤药喝完了?老老实实喝完了?”
又是满满的不信任。
宋肆意很无奈:“这房间里就我一个人,我不喝谁喝?等着你来喝啊?不是我说你啊,慕先生,慕神医,你下次熬药能不能别熬的那么难喝?一碗下肚我觉得我连着三天都不会想吃什么东西了。”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你忍着些,实在觉得不舒服,我明天让人带些蜜饯过来给你,你好好把药喝了对身体好。”
慕寒也不知道该怎么劝,他也没学过怎么劝人喝药,在月海就算是皇室来找他拿药,也都要小心恭敬,还从没出现过有人评价药难喝的,更没出现过他要哄人喝药这种事。
所以,哄这一句他是真的用心了,尽管这心用的不是那么合人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