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!”我狗腿地接过去,帮苏宛白戴上。
戴好后,我拿着镜子举到她面前,她看了看,拍拍我,表示很满意。
从这天起,苏宛白的饰品换了无数,唯独留着这枚耳钉,也是她经常戴着的。
“我坐在椅子上/看日出复活/我坐在夕阳里/看城市的衰弱……”动听的旋律响起,我却无心欣赏,看到来电显示,我连忙接起:“喂,苏苏,你在哪?”
“我在哪,你不用管,以后不要再打我电话了,对了我找到了住的地方,是韩意帮的忙。”苏宛白不带感情地说了一长串的话,我还没有从她打电话来的惊喜中缓过神,她“啪”地果断挂掉了电话。
“苏苏,对不起……”我说着这几天一直憋在心里的话,却只有空气听得到。
摊开手掌,看着掌心反射着灯光的耳钉,擦掉不小心跑出来嘲笑我的一滴泪,我握紧了拳头。耳钉硌得手生疼,疼到心里。
我从来没想过,我和苏宛白之间的友谊会这么脆弱,她的决绝、冷淡就像千万根针狠狠地扎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