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头打得已经连铁链在哪里都不知道了,马面的身上已经挂了三处彩,而且都是很深的那一种,黑无常打得更是只能喊出一个字了“必!”后面的两个字已经喊不出来了。
多少年的安逸,让这些地府的大佬笑看风云,浑然忘记了锻炼,实力早已经不是当年牛掰轰轰的首席战斗团。
浩子又吃了一颗保心丸,断臂是无法再恢复了,疲惫的靠在一块大石头上,拳头上,已经能见到一丝骨头了,打到连手都脱皮了。
没有妖兽敢动,似乎在等着冥界的六大大佬说话。
猫脸人屹立其中,轻轻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我,没有说话,压抑的气氛,让所有人的不敢直视。
如今没有受到很重伤害的只有我、老郭、白无常,白无常为什么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,很简单,这货只会偷袭,从来不跟敌人正面交锋,可以说是见缝插针,很是奇葩,但是也是他这奇葩的做法,让他站到了最后。
我握紧了冷月刀,感觉到手指上在颤抖,嘴唇已经干裂了,即使已经经历了多少战斗,也没有一次向今天这样疲惫的,我知道,如果再没有援手的话,那估计我们,甚至人间都会化为一片废墟。
双方人马,一方兵强力壮,一方老弱残兵,谁能笑到最后,可想而之。
申通道长丧子之痛,已经他的变得沉默不已,一个年近甲子的老头,还要承受这样的伤害,能坚持到现在,已经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