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贞道:“我们正谈到齐、鲁长勺之战,你坐下听一听何妨?”
巫城讥笑道:“不过是一鼓作气,再二衰,三而竭,有何议法?”
木莽子道:“此是表面,归根的,应是曹刿认为鲁庄公可以一战的断论,与申包胥对越王勾践同样的精彩。”
巫城未想到木莽子此时会多话,不服道:“你有何能,见到鲜血就打摆子,只配梦里谈兵!我至少在楚国名将养明身边两年余,经过数战,见过场面,没学会弹琴,也学会了调音。”
巫贞冷笑道:“公输般门前走了一圈,就以为自己会弹墨线!我敢说,若是现在各交一师到你二人手中,你定会败于他。”
巫城道:“我不需要一兵一卒,必将此人杀得片甲不留!”
木莽子笑道:“不妨,我们再去安排一次水战?”
巫城听这话,气得要吐血,不便发作,“哼”了一声。
木莽子又道:“或者,敢不敢像墨子和公输般一样推演?”
巫城道:“你以为我不懂!我可不是公输般,只会造云梯!难得陪你师徒在这里嘴上谈兵,隔靴挠痒。”扭头走了。
巫贞失望道:“他同巴人一样,至死都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战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