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贫僧不管这些!贫僧只想得到那宝函,为此不惜一切代价!”法照双目赤红。
“所以你杀人如弃草芥!”独孤信摇头,“连你身边最亲近的人,你也不放过。”
杨衒之扯过一张椅子,坐下,径直盯着法照,道:“樊元宝是你杀的吧?”
“不是。”法照笑道,“贫僧为何要杀他?”
杨衒之一愣,随即道:“樊元宝九年前那晚,被刘白堕看到和圆空一起杀人越货,圆空是你们白马寺寺主,你为防暴露,便杀了他,这不是理由吗?”
法照笑道:“刘白堕说的往事的确让贫僧头疼。当年那事,贫僧并没参与,所以即便是你们追查,贫僧也不怕,为何杀他而惹祸上身?”
独孤信见法照神情坦然,知道他没有说谎,便道:“那你为何让法昌过来找我们,说圆空是法觉之师,让我们怀疑法觉为师报仇杀了樊元宝?接着,你又编出了什么顶骨舍利的事,说道品、道弘觊觎你们的东西,对你们阴谋下手,这些都是故意将祸水引向别人吧。”
法照笑道:“刘白堕说出圆空和樊元宝的恶事,法昌回来告诉贫僧,贫僧并不害怕,也不想掺和。但法觉激动得要命,他嚷着闹着要去找你们,把事情搞清楚。
“这个师弟,贫僧太了解了,为人太单纯,而且对贫僧已经产生恶意,他要是当晚去找你们,说不定把贫僧的事全部抖搂出来,所以贫僧只能让他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