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大爷将剑递给风铭,拍了一下风铭的肩膀,仍然双手负后,飘然离去。
风铭万万没有想到,大爷传授的这一招,他全神贯注练了三天三夜,白天在南书房里练,晚上在一进院里练,才勉强练通顺三百六十种变化,而又练得毫无斧斫之痕,便要十天十夜。他觉得没有这么笨才是,却也被这种奇慢的速度惊呆了自己。
第十一天的寅时,门口大爷传授了第二招。又过七天,传授第三招。后面共传八式剑法,历五十六天,已是寒冬十月,大雪纷飞的时节。
风铭沉浸其中,练得如痴如醉,除却酿酒的时间外,读书识字都放一边,只专注于练剑。
这一日清晨,帮妈妈把酒送到铺子里,如常的在麒麟道上跑步。
“风铭,你给我站住!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斜刺里传来,转眼,三男两女挡住风铭的去路,他们的脸型与风铭有二分相似,一看就是一个爷爷的孙子。
风铉以兄长的口吻大声呼道:“哼,风铭,你个祭祖都上不了桌的人,整天里跑什么跑?给风家丢脸么?”
“我过我的,你们过你们的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老死不相往来,不要欺人太甚。”风铭冷冷道,“或者,别自找没趣,我不会让你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