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今我陈府得知此事,那是进是退?”陈七反问道。
“你觉得呢?”
“郑伯骥与我陈府之间并无恩仇,查到他头上不过是想寻大殿下与太子之间的恩怨,若要说针对参将府,将此事昭之于众,于我陈府也无益。”
“可他私藏军械,贩卖私盐,藏匿官银,数罪于身,你身为朝廷锦衣,不打算追究?”
“若要追究,恐怕第一个要将爹抓了。”陈七这般大逆不道的发言,竟然引得陈俑轻笑一声。
“你身为锦衣,却是与朝廷百官私通,老子我倒是也可参你一本。”陈俑也摸一下下巴的小髯。
陈七笑过脸色正经,“那我们便按兵不动,只需知其背后举动便好,剩下的,不过是一些猬甲与盐引罢了。”
“郑伯骥在朝中并无树敌,办事圆滑,即便是与大殿下与太子通信也与我们无碍。”陈俑随意的摆摆手道,“精力还需放在杨府身上。”
“再过几日,二殿下在红藕香举行诗会,届时京师才俊都去,你也去凑凑热闹。”陈俑下令道。
“我?”陈七指指自己,“罢了罢了,那都是些文人骚客舞文弄墨的地方,我一个锦衣,有何好凑热闹的。”
“并非是你。”陈俑淡淡道:“皇子之中除大殿下外,三位殿下皆在,由二殿下主持大局,再由襄王坐镇。”
“襄王?”陈七听到这名字之后再次摇摇头道,“那更是去不得了,我若要去,他能将我一口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