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傅青鱼以自己为饵夜闯云家金矿的事情,谢珩如今想来依旧心有余悸。
“大人还记着上次之事呢。”傅青鱼叹气,“我也并非不惜命,只是当时确实别无他法。对了,还有一事我忘记与你说。”
“何事?”谢珩询问。
“我夜闯云家金矿的时候,皇上也在暗处。城防军出现,怕是会让皇上不悦,不知那日早上你与你二哥入宫后,可有遭到责罚?”傅青鱼通知了开元帝,便没有告诉谢珩,一是那时候她对谢珩还有所怀疑,二也是不想牵连谢珩。
可是最后谢珩还是来了,还带着他二哥和城防军,这算是大大超出了傅青鱼的预料。
“难怪。”谢珩笑了。
傅青鱼疑惑,“难怪什么?”
“那日一早我与二哥一并进宫请罪,便是要赶在盛奉向皇上举报城防军无调令私自出城之前说明缘由,主动承认接受惩罚。原先我与二哥入宫觐见,皇上态度与先前比起来便有些冷淡。当时我们还觉疑惑,以为是盛奉先行举报了,但在我们主动坦诚之后,皇上态度又忽然一变,虽斥责了两句,但也并未深究。”
“如今想来,皇上一开始怕是不悦我们谢家擅自调动城防军,后见我们主动认罪,方才缓和了态度。”
“只斥责,没有降罪吗?”傅青鱼跟开元帝接触了两次,知道开元帝疑心重,谢珩私自调动城防军在开元帝眼中怕是只差被扣上谋反二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