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为什么给你留下了一只手吗?”
Charlie一脸惊恐的看着他,左手已经被挑断了手筋,就如同他让人对李叔做的一样。
可右手,却依旧好好的,上面一条伤疤都没有。
难以想象时墨究竟是为什么才给他留了一条右手,直到时墨将他身上的绳索割开。
身上那刺痛的感觉随着辣椒水干枯逐渐变成瘙痒,Charlie紧握着右手,双唇紧抿着,强忍着不去挠那些伤口。
时墨嘴角微勾,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像是看戏一样看着Charlie自我挣扎。
“你知道我这个人有些无情,不过我身边的人,可不是谁都能动的。”
Charlie抬眸一脸阴狠的看着时墨,若不是手脚筋被挑断根本动不了,他一定会冲上去与时墨同归于尽。
但就算身体好好的,他也没法赢过时墨,这是他已经刻在骨子里的挫败感。
手上把玩着那带着倒刺的匕首,时墨冷笑,“你知道吗?这可是我找人花费好长时间才研究出来的,听说就这么慢慢的刺进去,然后慢慢拿出来,那人就会舒服到直接昏迷,也不知道效果有没有那么好。”
时墨说着,蹲在了Charlie的面前,眯着眼睛抬起了他的头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