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过脉搏,陈怜生在其身上打量,终见得这女子腹部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,忙伸手去探,可这一碰,那女子猛地惊醒,该是疼得,虽双目仍紧闭,可那闭着的眼睛,便如实实在在的在看陈怜生一般。
片刻之后,那女子忽地起身靠在陈怜生肩头,张口便咬,陈怜生疼得哇哇大叫,却不将她推开,只想道,这女子怕是疼得快疯了,我便让她咬上一咬,又有什么打紧?
那女子轻轻皱了皱眉头,似听见了陈怜生心头的话语一般,最终尽轻轻的松开了口,再次卧在陈怜生的怀中,兀自颤抖。
陈怜生关切道:“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,有何想不开,为何要跳崖寻这短见?”
那女子一句不答。
陈怜生又问道:“那你家住何处,有何亲人,你伤得如此重,我总得通知他们。”
依旧沉默。
陈怜生无奈苦笑,不由自主的想道,这女子是否根本不会说话?叹了口气,道:“那我带你回药君楼,帮你治伤,可好?”
那女子终是点头。
陈怜生并非强壮之人,那毛驴被砸死,唯有背着一个重伤女子,不免吃力,走了一会儿,喘了一会儿气道:“今晚怕是根本赶不回药君楼啦,前方似有一座荒废寺庙,怕是又得在那儿借住一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