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亭云虽常年累月在将养旧伤。
但习武一辈子的人,一段时间不动就手痒,每隔一段时间,都要随着汪曾宪一起,出海找些倒霉的海匪来解解痒。
“舅舅应该是回京城了。”
“回京城?”
谢宇恒道:“静姝与毓哥的婚事马上就要到了,舅舅应该是回京城,帮着张罗静姝的婚事。”
江叙平夫妻与谢明绪夫妻俩差了辈分。
谢慕舟喝谢宇恒自然也就是江家双胞胎的长辈。
“哦……是这么回事啊!”谢慕舟心念一转拦着自己弟弟,乐呵呵地道:“弟!父皇和母后要立大哥我当太子,这事你怎么看?”
谢宇恒顿时警觉起来,“母后不是说了么,立嫡立长,我不怎么看,全听爹娘的!”
“哎,你别啊!”谢慕舟顿时就觉得他没之前那么好骗,“你不是年前答应我了,要在爹娘面前争取太子这个位置吗?”
谢宇恒冷静地睨了他一眼,屁股默不作声地往远处挪了挪,“大哥,你自己都说,当皇帝犹如坐牢,我在京城生活了十几年,还第一次出来呢,我也想去大宴的大好河山到处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