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佛珠抓在手里,孙源则抽出了一把匕首,像之前一样,先把自己的手指割破了,滴到上面一些血。
越靠近门口,那种密积的压迫感越大,到最后我觉得喘气都有些困难。
孙源说:“看来他们早就算着我们会来。”
我回他:“这个小区里能跟他们做对的也只有我们了,我们不来谁还会来,正常人一走到这里就会被阴森森的气氛直接吓回去。”
一个僵硬的声音从屋里接着我们话说:“两位对你们中国人的德行还是很了解的嘛!”
这个声音我们很陌生,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听过,但是从话音里面听得出来是日本人,所以孙源不客气地回了过去:“我对你们岛国更了解,缩头乌龟嘛,躲起来又不见个人,难怪你们是岛国的。”
对方阴恻恻的笑了笑,没有再说话。
我跟孙源对视一眼,两个人都不太确定这个时候是进去好,还是不进去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