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愿意?”他反问我,带着些理所当然的神色,好像我就应该伺候他、照顾他一样。
当然是不愿意的。
也当然是说不出口的。
支吾着,在他的注视下我硬着头皮说没有,小声讲我是愿意的。
又给我丢回来了,那被我恭敬送出去的药叫他丢垃圾一样的丢给我,绑线一松差点散花,我狼狈的很,手忙脚乱的护进了怀里。
谢槐闷闷的笑,他屋里没有伺候的人,平日里就算了,如今卧病在床太多太多的不方便。
如今趁着我在这,他要我把窗推开,他还问我外面是不是下雪了。
应声,我撬开一个小小的缝隙,谢槐看不出去,雪花飘不进来,只有冷风瑟瑟,无情的把温暖驱赶。
谢槐斥骂我愚笨。
他说放在平日里我这种人在他面前是要死上千次万次的。
他还说不要让沈观南看见我这副蠢样子。
督主最讨厌蠢笨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