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找什么吗?”
我觉得很难过,把手机关机扔一旁,呆呆地坐在地上,用手抱着何惜惜的胳膊:“我出发来旧金山之前,和顾辛烈拍了一张合照。我们一直没有合照过,我不喜欢照相,他也不太喜欢,那是唯一一张合照,我们……我们还说好,以后一起拍。”
“你知道吗,我走的时候,”我忽然哭起来,“他给我说,他等我回来,还要给我做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和土豆烧牛肉,他厨艺其实一点都不好的,可是……”
波士顿艳阳高照,他坐在车里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他说,姜河,我等你回来。
等我哭累了,何惜惜才终于可以活动一下她已经麻木的胳膊,她戳了戳我的头:“喂,你别在这里睡,起来,去床上睡。”
我一动也不动。
她无可奈何:“听话。”
“为什么我们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呢?”我低着头问她。
何惜惜想了想,柔声道:“或许这才是感情让人着迷的地方吧,无法控制、无法预料、无法完完全全地占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