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月立时眉开眼笑,“那要谢谢桃婶了!”
当晚辉月拎着香囊兴高采烈回了客房。
绥远倚在床头正想事情出神,猛地见这姑娘欢欢喜喜窜进了房,俊眉下意识轻挑,“什么事这么高兴?”
“嘿嘿,瞧,我同桃婶学做的衣衫,你试试?”
她将新做好的外衫给绥远递了过去,顺手将手里那香囊往小桌上一放,转身的空档见着绥远呆呆看着那衣衫不知所措。
“发什么呆?这可是本姑娘第一次给男子做衣衫!”
说着也不等他动手,辉月直接上手将那衣衫往绥远身上套去。
不一会儿衣衫系好,绥远僵硬着身子在她眼前愣着,辉月眯眼一瞧,倒是笑得很是明媚,“哈哈,本小姐绣工不行,裁剪衣衫倒是颇为得心应手!”
她一脸嘚瑟,绥远倒是不大自在。
“你手臂还有伤,做这些费神的事干什么。”
普天之下,这倒是唯一一个为他缝制衣衫的女人。衣衫看着普通,绥远却是满心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