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罗侧妃暴毙。”
一间酒肆的雅间内,罗天脚步急促地走了进来。
靠窗坐着的罗璟猛地回过头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他不过让人在她的安魂香里添了点曼陀罗的粉末,份量根本不足以致命。
“罗侧妃与新来的一群妾室起了争执,失足滚落台阶,脑袋磕到了石桌上,血流如注,没能救回来。”
罗天有些忐忑,虽然罗侧妃死有余辜,可是,她毕竟是罗府二房唯一存活的骨血。
罗璟目光深沉,如无底深潭,幽暗得不见底部,沉默良久才开口问道:
“她们起了什么争执?”
罗蒨近日有些神情恍惚,总觉着暗地有人窥视她,要对她不利,想谋害于她。
晚上做梦都有一种置身缥缈虚空,手脚不听使唤,无处着力的窒息感。
这日一早,她醒来后,脑子依旧有些发懵,看向谁都带了几分重影,梦里的窒息感深深压抑着她的神经,罗蒨难受胸闷,躁动不已。
出了房门才好不容易清醒些,罗蒨立马觉得自己的屋子里有什么腌臜的东西,于是下令把屋里从头到尾搜查一遍。
结果什么都没找到,她依旧不死心,挪动了床铺和衣柜的位置,检查床底衣柜后,甚至让人爬上房梁,看房梁上有没有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