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成乾眯着眼打量陈玄,“倒是你,前阵子送来的那些药材,一看就不是出自生手,想你要是不懂药材,可不能采得那么准。”
“怎么样,有没有心来庆元堂帮个忙?”
只是在街上瞎溜达,倒有工作找上门了,陈玄淡笑说,“那敢问赵掌柜,是否为坐堂大夫,工钱几何?”
“坐堂大夫嘛,这个再说,你也知道看病不比旁的。”
赵成乾猴精地道:“你要是有意向,可以先给老马打俩月下手,让他品品你的根底如何,这头俩月,我给你开比学徒还高的工钱,每月八百文,你看咋样?”
八百文的工钱,还不用风吹日晒挨大累。
常年的伙计,若是放到一般家庭,还真就是不错的伙计。
可惜上辈子就是做手术累死的,好不容易再活一回,医术这等事,轻易他是不会碰了。
“八百文,那着实不少,赵掌柜容我再考虑考虑!”
陈玄笑着回应,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庞,一朝绽开笑容,十分俊俏唬人。
“那成,你再考虑考虑,要是工钱不满意还咱都能再商量……”
王善去卖粮食,陈玄也没旁的事,东拉西扯地跟赵掌柜闲聊的功夫,老马大夫又送走了一个病人。
老马七十有五,耳聋眼花。
“大夫,我奶奶头疼。”
后来的青年小伙子站在桌前大声说。
“你奶、奶奶头疼?”老马眯缝着眼睛,陈玄清晰看见他拿笔的手猛地哆嗦了下,“唔……哪里疼,那是里面还是外面的……尖儿摩擦得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