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桑就不一样了,她生来爱颜色艳丽的衣裙,今日穿着白底水红领子对襟印花褙子,桃红绣花流苏垂绦宫裙,那对赤金镶玉兰花耳坠又显得俏皮可爱。
母女三人站在一起倒让这屋里增色不少。
沈稚看见她们便忍不住笑:“舅母, 。”
“孩子呢?快让我看看孩子!”秦桑一副猴急样。
喻夫人气得直点她:“你看看你,还比稚儿大呢,怎么行事还如此莽撞?”
“娘,我这不是替她高兴嘛。”秦桑噘噘嘴,可一双眼睛却提溜转着朝沈稚怀中看去。
喻夫人虽在说女儿,不过也在看孩子。
她望着那睡成一团的棣哥儿,神色也忍不住软了下来:“这就是棣哥儿?生的真是好看。”
与刚出生那日不同,此时的棣哥儿皮肤瞧着白了,眉眼也好看了许多。
秦茵只看了看孩子,便心疼地对沈稚道:“你受苦了吧。”
沈稚听着这些关切地话,忍不住眼睛湿了:“我没事,好着呢。”
“好孩子,千万别哭。”喻夫人连忙劝道,“来时你外祖母叮嘱过我们,可不能叫你哭,月子里也要好生养着,千万别落下病根。”
“祖母倒是想来,可她年纪大了,出一趟门不容易。”秦茵轻声道,“等你出月子了,身子好些,我们再来接了你去家。”
沈稚心中暖暖的,笑着点点头:“不妨事,等着八月 出嫁,我定是要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