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扭动的白蟒,已是在地上气息奄奄,伤口处仍然金光隐隐,却始终没有再次愈合。
“雄黄!”阿古老司惊道。
“哈哈哈哈,正是雄黄!”黑衣大汉仰天得意道。
补松紧要着牙齿,挣扎着抬起头,微睁双目怒视道:“我族人各执一蛊,所驱使的蛊物均属秘密,从不为外人道,你又怎会备有雄黄?”
“哈哈哈,既是不为外人道,那定是内人所道喽,这么简单的道理,老司你又怎会如此蠢顿。”
说完,黑衣人朝着阿古老司的身后瞟了一眼,讽刺般的笑道:“你说对吗,波东吾弟?”
听闻此言,补松的脸色由苍白转成惨白。
“原来一切都是你……”阿古正欲转身对峙,两把匕首就从背后穿透了他的身体。
出刀的不是别人,正是面露奸笑的波东。
“啊哈哈哈!”黑衣大汉放声狂笑,道:“波东,快把血珠和缚魂摄魄铃来取与我,我会禀明计都大人记你一功。”
波东低头拜道:“谢黑衣圣使。我方才亲见玉铃正在阿古怀中,而血珠确不在白苗族中,但我听闻当年女真祭坛一场血洗后,血珠已被抛往南方一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