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天，牧木才反应过来。
他揉了揉自己的耳朵，最后发出尖锐的爆鸣声。
只是重复了一句话的当当目瞪口呆地看着。
[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我就知道，我就知道。]
[大家先别笑了，先听我说，看一下我新做的表情包。]
[发我一份，谢谢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]
[你们都只能线上笑，和我不一样，我是牧木的同事，我可以线下笑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]
[牧木的老板，我可以单独喊他进办公室，一个人笑。]
[牧木的父母，笑死，已经笑不停了。]
[别难过，你要知道，人这一辈子还是很长的。]
直播间的弹幕越说越离谱，大冷天的，看得人心里凉凉的。
牧木呜咽着，整个人都蔫了。
看到这一幕，当当觉得自己应该说着什么，她的视线不断地瞟着四周，没有目标，不知道该拿哪一个开口。
忽然，当当的目光停住了。
她的眼睛蹭得亮起，然后一本正经地对着牧木开口，“木木哥哥，你不要难过了。”
“当当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“其实你的摄像头不是高清的。”
“是高高高清的。”
当当脸上一脸的笑意，拍着自己的小胸脯，还以为自己安慰到牧木了，她笑得格外开心。
瞬间，牧木哭得更伤心了，当当满眼无措地看着。
“当当，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