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尘尘跟你说啦?利用你,我很抱歉,我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言。”欧阳思尘以为林丽此行是为冷落尘打抱不平。那晚的事,他说了谎。
“一句利用,一声抱歉就完啦?避免什么流言?”林丽对他的轻描淡写理所当然,厌恶到了极点。
“道歉的话,我已经说了。至于什么流言,我想你也没必要知道。”那晚倪震东和冷落尘出现在同一个房间的事,欧阳思尘根本不想任何人知道,即使冷落尘的闺蜜也不行。鉴于前段时间的新闻事件,越少人知道对冷落尘就越安全。
欧阳思尘的话无疑让林丽的怒气更甚。在林丽看来,他就是蛮横,伤害了她连一点儿歉意都没有。她要让他知道,伤害她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“倪震东,知道吗?”林丽记得那晚她打电话要倪震东陪她喝酒,开房间也是为了他。
“知道。但他不会告诉你,你想要的。”
“他知道你做的事?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我不信!”林丽拒绝相信,倪震东不会如此对她。她握着门把手的手由于过度使力,指关节已经发白,而垂在身侧的右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。她将右手握成拳,攥得紧紧的,指甲陷入肉里。身体痛,心就不会痛。
“落落那晚在吗?”林丽的声音也在颤抖,她怕,怕最后的一点儿真心转成空。怕最后的依仗化作利刃,挖心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