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自然一番感激,却未注意到牧清眸中饶有趣味的笑意。
等到了县衙,珍珠与牧清被晾在公堂许久都不见人来,不由询问一旁的衙役,那人眼睛一翻,道:“今日殿前都指挥使司严大人回乡,我们大人在作陪,哪里有空管你们的事!”
“严大人?”
珍珠见他面露沉吟,有些奇怪,却碍于两人相交不深,不好多问。
那掌柜的却未同他们一道,拉住个下人,问了句:“方姨娘今日可在家?”便被引着去了后宅。
袭珍珠望着他的背影,慢慢皱起了眉。
两人等了大半天,那县太爷才匆匆赶来,掌柜的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边。
一进大堂,问都没问,便吩咐道:“这两人聚众闹事,各打二十大板关进监牢,听候发落。”
“怪道人家都说‘破家的县令,灭门的府尹’,按照大人的法子断案,怕是再大的监牢都装不下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