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!”郑三婶心疼女婿,开口就打断他的主意:“你啊,还是听你岳父的,先往牢里送些银子,然后等过上些时日,再放出来!”
“岳母所说,小婿晓得,可是叔叔待我,恩重如山,纵然为这件事,对我有疏远,可总也要只记好不记歹。况且这也是……”
这次打断容畦话的是郑三叔:“胡说,你小孩子家,只以为这是个机会,可是你不晓得进到牢里,那可不是好受的!”
“岳父说的有理,可是连我这样的年轻人,都受不了牢里,更何况叔叔年老体弱?”容畦的话让郑三叔沉默一下,陈管家已经道:“郑老爷,我们家三爷说的有理,毕竟老爷年纪老了,体弱,如出了什么事,那才是乱成一团。还有,我们老爷出了牢,在外头不是更好调银子?”
那头要的银子,肯定不是个小数目,这个数目,凭陈管家和容畦两人,是怎么都凑不出来的。必要容老爷手书,到时牢里牢外这么一耽搁,那耽搁的日子就不少。郑三叔也晓得这个道理,可是自己女婿,真是当儿子一样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