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源到家门口敲门要进去时,门立即开了。站在开门的男仆旁边的是梅琳,当那个醉汉看到她时,他似乎想起了源与梅琳之间的某些事,他对梅琳喊道:“你——你——你应该走开,舞会上你有一个——一个漂亮的情敌,她不愿——离开源——危险,呢?”他傻乎乎地大笑起来。
梅琳没有回答。当她看见他们俩时,她冷冷地对那个仆人说:“将我姐夫送上床去睡,因为他醉得太厉害了。”
当他们走后,梅琳扶住源。她突然凝视着源,眼中爆发出怒火。就这样,他们两人终于单独相会了。当源看到梅琳注视着他的愤怒目光时,他感到像有一股寒冷的北风吹拂着他,使他清醒过来。他感到体内的热度正在迅速地消退。有一瞬间他几乎感到害怕她,她是如此地窈窕、挺拔、愤怒。他一言不发。
可她却没有保持沉默。这些天里她一直很少对他说话,但现在她开口了,她的词句像连珠炮似的射出来:“你像其他所有人一样,源,像所有饱食终日、无所事事、愚蠢无用的王家人一样!我使自己成了个傻瓜。我曾想:‘源与众不同,他不像个半洋化的纨绔子弟,这些纨绔子弟总将最好的青春年华花在酗酒和跳舞上!’可实际上你也一样,一样!看看你这副尊容!看看你傻乎乎的西装!你浑身酒臭,也喝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