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娘,展伯伯会不会遇到什么难处了?”
展伯伯和爸爸那么好,娘又是个好相处好说话的,能让展伯伯面对这两个人都无法启齿的事情,会不会可严重了?
安平觉得一个人聪明就是要有实际用途才好,不然说起来好听,连家里可能面对危机都不能及时发现、预警、防备,聪明人连傻子都不如呢。
他此刻殷切看着娘,就等着他和弟弟的重大发现帮助家里消弭一场危机啦。
楚婕:“……”有点想脸红,但我能克制!我脸皮厚,我没羞耻心……
啊啊啊啊啊啊啊,纪东方,你看你给人带去多大误解!人还以为我们是几个小时都忍不了的禽兽呢!禽兽!
啊啊啊啊啊啊啊,既然都被这么误会了,真是好后悔没有真正将禽兽践行到底哦!
安平从老母亲处得了准话,说展伯伯并没有什么难事,只不过是个体贴人,想让爹娘有个独处时间说说话罢了。
安平也没多想,本来嘛,娘和爸爸之间有无尽的话聊,有时候他们聊得开心了,深更半夜还在谈天说地呢,并不稀奇的。
他就放心地跑去凑热闹了,他可喜欢听大人说话了,他们说的事情、看问题的角度、处理事情的思路,他都如饥似渴地学习、辨别,吸收。
试想一下,他只有一个人,每天面对的都是同学和家人。可他能从大人的嘴里,见识华大的校园生活,见识派出所的办案故事,见识东北小买卖市场的步步惊心,还有爷,一辈子的经验都在掌故里,随便漏句话出来,他都觉着自己能琢磨半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