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千寒的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。
他别开脸,俊颜极臭的回道:“本王与若水绝不存在男女之情,本王对她也从不曾存过任何念想,本王希望你治好她的手伤,是希望她将来能结一门好亲事。”
“可有些人,怕是不希望治好手伤。”
墨千寒回过脸,再一次盯着她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你可不要忘了,这是皇上的命令。”
“摄政王误会,不想治好她手伤的人,不是我,而是白若水她自己。”
“不可能!”墨千寒立刻否认。
楚凤歌不紧不慢的说:“摄政王对她不曾有过念想,可谁又敢保证,白若水对摄政王没有念想呢,她的手伤一直治不好,若留下疤痕,那王爷是不是得对她负责,到时候太妃心一软,就叫王爷娶她为侧妃呢,或者再往上说一点,她想要的是我如今这个位置。”
“胡说!”墨千寒听不得别人这样说白若水。
白若水的母亲因救他溺水身亡,他与白若水青梅竹马,视她如亲妹妹。
楚凤歌这样歪曲白若水,让他觉得十分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