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心神一醒,“儿臣在想二弟养伤也有多日了,不知伤势可好了,儿臣有心去他府邸看望,但二弟似乎不待见儿臣。”
“他以前就不讨人喜欢的性子,如今遭受了一回大难,更是愈发的破罐子破摔了。”皇帝见萧泽重新落子,心下满意,随口说,“不见你就不见你,你别理他。”
萧泽抿唇。
若是以前,皇帝是绝对不会说这话的,如今,皇帝竟然心平气和地让他别理萧枕。当然,以前萧枕也没出京受重用,也没受过如此重伤。
萧枕如今胆子大了,将父皇给他的大内侍卫收编入了自己府,然后,便将自己府给竖起了高墙,谁都不让进了,谁也不见。据说前日父皇派了赵公公去探望,他竟然都胆大包天的给拒了,说不见,父皇竟然也没动怒。
他能不理吗?他怎能不慌?
他今日就是来探父皇的态度来了,可是万万没想到,父皇是这个态度。
凌画进了御书房,一眼便看到那对坐下棋的父子,她屈膝见礼,皇帝抬头看了她一眼,摆手,“平身。”
凌画直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