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遵命。”
吴呈海双手把药匣子接过去,打开一个柜子放了进去,再把柜门锁好。
华榉见时候也差不多了,对徽宗说道:“陛下,时候也不早了,臣先回去了。”
“去吧,要多注意休息,别太劳累了。”徽宗说道。
“是。”
华榉拿着圣旨走到门口,停了一下,转身说道:“差一点把正事给忘记了。”
“华卿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徽宗问道。
华榉走回来说道:“臣进宫是有一件事情向陛下禀告。”
“什么事情,你说。”
华榉说道:“这事说来挺丢人的。昨晚有一伙贼人趁夜潜入太傅府盗取了不少的财物,臣连夜派人追查,最后发现竟然是护卫军右厢都指挥使罗直浩带着手下亲信军官干的。”
“什么,竟然有这样的事情,可曾查实了?”徽宗问道。
华榉说道:“已经从他们的住处搜出了被盗的脏物,而且那些参与的军官也都招供是罗直浩的主谋,想趁太傅府正在办丧事,守卫不严,把太傅府的财物盗出来供他们挥霍。”
“岂有此理,堂堂护卫军的厢都指挥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,实在是可耻。”
徽宗气恼的问道:“这群护卫军的败类现在怎样?”
华榉说道:“除了罗直浩依然在逃之外,其余的那些人全都已经抓住。本来臣是想按军法将他们处置,但后来想了一下还是禀报陛下之后再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