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等作结论时,你就会看到,这可能性是多么的壮伟。如果你乐意称它为物质的根据——这一点庸俗的哲学家是不理解的——那你就不会贬损它的神性,而会把它摆到更崇高的地位,超过柏拉图在《国家篇》和《蒂迈欧篇》中所作的。柏拉图的这两部着作由于过分抬高了物质的意义,曾使许多神学家感到羞辱。这种事情之所以发生,或者是由于前者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,或者是由于后者没能很好的理解,因为,他们邪是亚里士多德的观点教育出来的,一向把物质了解为自然物的基质。至于别人的观点,他们从不理会,当别人认为物质是心智世界和感性世界的共同点时,他们则说这是违反常识,增添新义。
因此,在谴责某些观点之前,必须很好地研究它们,细心地辨别其表达方式,因为各种观点是纷坛不一的,有时候尽管它们在给广义的物质下定义时是一致的,但在给狭义的物质下定义时却是不同的。
至于说到我们的主题,不可能——如果撇开“物质”一词的话——有这么一位神学家,他尽管抱有成见和阴险毒辣,会由于我主张可能性与现实的契合(这里我是从绝对的意义上来了解这两个用语的),而指责我不信仰上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