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了什么梦?”景珏幽暗的眼眸里,尽是好奇神色。
“把项链给我!”宁春草摊手在他面前。
景珏垂眸一笑,勾起的嘴角并未温暖的味道,“爷的问题,你还没回答呢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偷偷去掉我的项链?”宁春草不答,反问道。
风吹动车窗帘子,窗外的阳光,落在景珏玉面之上,暮春热乎乎的风吹过他的眼角眉梢,玉树蒹葭,唯有笑意凉薄,“不去掉项链,你如何能有梦境呢?”
宁春草皱了皱眉,她的梦并非美梦,每次去掉天珠项链,就会坠入恐怖的噩梦之中,几乎无一例外。
纵然有时能预兆未来之危险,让他们能提前逃出危难。可这种突然被人去掉项链的感觉,就好像被人出卖和背叛的感觉一样。倘若他是提前告诉她,在她入睡以前光明正大的问她要走项链,她现在心中一定不会充满愤懑跟别扭。
“我有没有梦境,是我自己的事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宁春草鲜少这么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和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