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应诏哈哈一笑,挥了挥马鞭道:“客气个甚,我一个当兵的丘八,没有你们读书人那些繁文缛节。”
王猪儿被这转折搞得目瞪口呆,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怎么个形势,只能傻愣愣地跟在徐鹤后面,一会看看你,一会又看看他。
孙佥事道:“徐公子,海防道张大人随后就到,你是来寻他的?”
徐鹤是经过张景贤的关系才在府试搭上陈应诏的,孙佥事自然晓得其中关系,于是这才有此一句。
徐鹤摇了摇头拱手道:“陈大人,孙大人,学生此次前来军中,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!”
陈应诏笑容微敛,似是已经猜到徐鹤要说什么,言语顿时比刚刚淡泊了两分:“既然徐公子有大事要说,那还是等张兵宪到了,一起说吧!”
徐鹤心说这陈应诏果然是个老油条,小事笑呵呵,真的涉及关乎切身利益的大事,这人立马态度转淡了!
不一会儿,落在后面,骑马不是很利索的张景贤终于来到小院跟众人汇合了。
见到徐鹤他也吓了一跳:“小鹤,你这是……”
徐鹤见人到齐了,于是将徐岱如何被太监尤孝蛊惑,然后串通栟茶场大使窦马童压低私盐盐价的起因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