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啊,喝!”陈长生见众人捏着小酒盅大眼瞪小眼,一抬手示意他们喝。
“丝——哈!咳咳!”五十六度的西凤差点把这些汉子的眼泪都给呛出来。
“好酒,好酒,南波湾!”无耳兔和插里慢点到底是草原的汉子,能喝烈酒,伸着手指头用生硬的汉话赞道。
这边,后面的侍女立即将酒盅给他们斟满。
王斌也算有些酒量,但全大梁都喝的是十几度的米酒,哪儿喝过这么烈的白酒。当即喉咙和到胃一条火线,脸也烧得红扑扑。
“吃菜,吃菜,这红焖大虾好吃。这可是海里来的东西啊!”陈长生身边,身穿薄纱的乖巧侍女立即用笋般的小嫩手给他剥了一个大虾,递到他嘴边。
见客人们不会吃,每桌的侍奉女郎也都含笑给他们每人剥了一只。
无耳兔和插里慢点生猛,就是草丛里爬的虫子都能抓起来嚼两口,这肉质细嫩,甜中带咸的大虾肉,他们吃得连连点头。
马涛和邢亮本身军人出身,见陈长生率先吃了,也毫不犹豫的放在嘴中大嚼。话说陈长生让他们生吃动物,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。
出于礼貌,王斌也试探着咬了一小口,但被那股鲜腥气味呛得直皱眉头,一时不知是咽是吐,弄得十分尴尬。
这时,楼梯里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。
原来是罗怀远到了。
罗怀远本来就对陈长生的冷遇很生气,听说陈长生宴请匈奴人,还让他们这些军队将领们陪酒,早已气得肝胆欲裂。这次他刻意穿着甲胄带着环首刀上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