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票火车票都有假的,简单一点就是手动改字,高级一点的拿高锰酸钾把车票漂白了再改动,再高级一点就是刻板伪造,拿牙膏皮和纸皮泡出毛坯,再用放大镜雕刻。
李知青问:“那我们买的假票属于哪一中”
技术科的小同志叹气,“你们买的车票属于废票修复,比较简单的一种,有的检票员没把票角撕完全,被人捡回去修复了再转卖,还有一种就是你们这样的,往上头贴一张假的。”
要是手段高明也就算了,那一句‘简单’愣是往三个人的心窝子再狠狠的戳了一下。
再隔天,一脸苦瓜相的三人组又再一次回到了村门口。
李知青迟疑说:“是不是先跟徐老太说一声。”
徐水生缩了缩头,寻思要么缓一缓吧,看看老太太的心情如何。
他此时极度怀疑自己人生前几十年的历练都是个屁,还是说城里人就是更加聪明?
徐水生甚至觉得李知青还没跟秋玲正式结婚真是好啊,否则三个人都是亲戚,有一种蠢一窝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