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彰冷眼看着吕容,“嘿嘿”冷笑道:“先生好谋略啊。”
吕容听他语气怪异,不由问道:“君侯不满此议?”
曹彰道:“子建若肯出兵,壶关便不会失守。先生如何能劝动?莫不是先生以某被困上党,便在谋取脱身之策?某虽不信贾诩之言,却也不敢轻信先生的诚意。”
吕容淡淡一笑,道:“君侯所虑甚是。那君侯可另有适当人选前往冀州?”
曹彰顿时为之语塞,自己身边诸将,冲锋陷阵,斩将夺旗或可匹世无敌,若作说客,却恐怕难以胜任。只是吕容现在提出离开上党,难免让人心疑,自己对他底细不清,而他在军中多日,对上党军情已了解颇多,要是像粱习一般转而投向老大,那自己这十万大军可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。
吕容见曹彰默然不语,又复道:“君侯可想吾来历如何?”
曹彰颇为疑惑,问道:“先生愿意告知?”
吕容笑道:“今日贾诩如此诬陷于我,若不将来历说出,怎能宽君侯之心?”当下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,递与曹彰道:“君侯请过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