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血,够了吗?”
易庄看了看,点点头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
沐安安立刻就把止血绷带迅速地缠到了易庄的伤口上。
“接下来的事情,你跟我说一下,如果我能做的,就我来做好了,你应该休息一下。”
虽然她开的那道口子不大,但是血流量并不小,就算是开的自来水,这时候拿碗接着应该也有大半碗了。
易庄却是摇头:“在雪松木沾到血后,就要在第一时间点燃它,不然的话,这血液的效用就会消失了。”
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,就算是沐安安不怎么相信,但是她也不会拿着易庄的身体开玩笑。
人家拿刀子割口子放出来的,可是血,不是水。
“好,那就听你的。”
易庄把那雪松木从地上拖了起来。
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那被易庄的血浸过的雪松木,原本应该是坚硬如石的,现在却好像是软得跟块豆腐一样。
易庄轻轻一碰,那雪松木就断开了。
看着他跟玩一样的把那雪松木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后,沐安安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拿了一块木头看。
沐安安以为自已会拿到一块软绵绵的东西,毕竟易庄把它们分开来的时候好像根本就没有花上半点力气。
结果,沐安安拿在手里的那个雪松木块,硬得跟块石头似的。
不要说拿手弄碎了,就算是现在有把刀,也未必能把它劈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