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单,好久不见。怎么样,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吧?”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亲热地拍了拍“单鹰”的肩膀,看上去跟他关系挺铁,身上一股酒气。
啥?单鹰以前生过什么大病吗?怎么一上来就问这个?冯牧早只得又用微笑攻势来缓解自己的尴尬,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聊了两句,刚想告别,就听那人说:
“味觉还不行?你啊!什么都好,就是在某些事情上死心眼,我们可是听说你个人问题一直都没动静,唉!说真的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,哥劝你一句,威市再待下去对你没有好处,那是何遇的家,不是你的。何遇肯定不希望你这样!又是没味觉,又是一个人留在威市不走!何苦呢?!”
何遇。
冯牧早直觉这是个女人的名字,而且还是个对单鹰很重要的女人。
许是看出了“单鹰”脸色有变,中年男人摆摆手:“不提也罢!不提也罢!哥几个有空再聚聚……”
冯牧早好不容易离开会场,却因为窥得了单鹰的一点小秘密,一颗心像石头掉进水里,一个劲儿下沉。直觉告诉她,春沁一样的狂蜂浪蝶不可怕,可怕的就是这个让单鹰留在威市不走的“何遇”。
何遇是谁?单鹰的味觉丧失难道跟何遇有关?这人到底在威市还是在帝都?她究竟是单鹰苦追不得的白玫瑰,还是当爱已成往事的心头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