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我说怎么一个姑娘家模样长的不砢碜怎么嫁不出去呢,这样水性杨花,勾三搭四随便爬人床的荡妇,哪家敢娶回家?!”
陈氏本就出身市井,还是个姑娘时跟着爹娘在街头巷尾学了不少呛人话。
江家搬到京都后,她也在江老夫人的督促下学会识礼,这些个呛人话已经好些年没说了。
此时她对着赵安秋突突突来了这么一通,让江老夫人和江浩成都愣在了那里。
最后还是跟着老夫人一同过来的刘丹梅忍不住道:“大嫂,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?!”
“什么叫‘勾引二爷不成’?你说这话得有证据!”
“安秋在我院子里住着的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为了避嫌,连用膳都和我家老爷错开,怎么就是‘勾引’了?”
“之前我家老爷与安秋作画时,那可是一个站在屋东头,一个站在屋西头,离得老远嘞,你那只眼睛看到安秋勾引我家老爷了?!”
“要我说呀,这男人嘛看到中意的女子,自控力弱点,总想着与人亲近,很正常。”
“若是再饮些酒,这念头就更强烈了这些大家都能明白理解的,是不大哥?”
刘丹梅暗自夸了一遍江浩文的定力,同时把江浩成拉下了水。
这妯娌两平时表面客气着,但真要到了关键时刻,还是各袒护各家夫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