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谭本就是聪明之辈,也听出了其中的话外之音。
“公与何须此般啊,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。”刘潭哂笑道。
沮授听了也为之一惊,确实自己也非郭图逢纪之流,何须这般藏掖。
顿时觉得袁谭果真是明主,既听出了话中之意,却无怪罪,反而指点自己为人,属实是明主。
“公与知错了。”沮授也明白,自己若是在袁绍那行这套说辞可以,但是在袁谭这里还是做个真真的自己为好。
“公与不必自责,我懂你们这些谋臣的难处,但是在我这不必如此小心。”袁谭笑着对着沮授说道。
但是徐庶此时却是心中仍然对于自己的小师弟的死,心有不甘,对乌桓之人更是恨之入骨。
袁谭看着战损报表,也是微微一笑,然后问道:“不知道这数千俘虏,该如何处置,诸公皆可言之。”
“杀!”徐庶此刻心存恨意,想也不想便说出了口。
袁谭看向这个大徒弟,不知何时,这徐庶身上怎么煞气这么重。
“主公,不可。”沮授站出来,说道。
袁谭看向沮授,笑道:“公与有何高见?”
沮授经过刚才之事,已经明白自己直言袁谭必然不会怪罪自己,便大胆说道:“主公之心非一城一地,若仅安于一偶之地,杀了到也未尝不可。可主公大志,乃是天下。若争天下,却不可嗜杀。”
沮授说罢,便在地图上一指,:“主公大愿,乃乌桓之地,尽为我袁氏所用,若是此时杀戮过甚,乌桓众人皆会心存恨意。自古暴秦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?所以主公现应施恩。以彼之民尽为我所用。方可制霸乌桓。待乌桓为我所用,一可借此民约束匈奴,二可为我军饲养战马军需,将来吾等世家入乌桓,为主公监视与教化乌桓人,定让乌桓成为主公后方最强助力。”